16章

“看这里，”奥普蒂奥说，在画面中突出了天空的一部分。我尽可能地放大了画面。阵列中的数千颗立方体卫星结合在一起，形成了极高分辨率的图像，它可以放大到令人印象深刻的程度。

我看到的是一艘外星飞船，和一开始造访地球的飞船一样大。然而，这棵树只有顶部的几个分枝，下面的树枝上有四个大豆荚。我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武器。

我把Saku

a和Zia圈进了feed，征求他们的意见。

“它在动，”小樱说。“它还要多久才能到?”

“为什么是我?她问。“你可以在一瞬间让一台NI-19在线来管理这个地方。”

“因为这需要一个智库，专注于科学，而不是效率。NI-19都是关于优化。一个可能在一年或两年或十年内成功的长期实验将被搁置，而有利于快速发展的更可预测的结果，但长期的实验可能有我们真正需要的新技术。你可以看出其中的区别。”

齐亚听了几毫秒。“好吧，我接受。请带10个新的NI-12上网。我将和他们一起工作，作为我的核心董事团队，他们将监督更广泛的研究范围。然后我们开始填化验报告。除了顶层有六个较大的房间外，每层有十二个实验室。有41个实验室，我假设每个实验室需要3个NI-12。所以最终，我们需要123个NI-12，包括我和最初的10个。”

“前十张会在一小时内送到，”我回答。“Saku

a会直接和你一起做实验室设备。她说只要她安装好最新的皮质备份设备，她就能在一周内把你要求的所有机器人都送到。”

“啊，立方体卫星是反射望远镜，”Optio说。“图像是颠倒的。他们正在远离我们。”

“他们要去哪儿?”我问。

“走向虚空。以它们的飞行速度，它们将在几天内离开柯伊伯带。”

我做了一些轨道数学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。旅行者19号探测器从这个区域进入了太阳系。我在画面上画出了外星飞船的飞行路线，然后加上了探测器已经走过的路线。它们在外星飞船前面的一个点相交。但那是一片空白。

“太好了。我们还需要更强的处理能力。我们能得到一些专用的数据中心用于高性能计算吗?”

“齐亚，现在，你有一张空白支票，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。”

齐亚对着镜头邪恶地笑了笑。“好吧，那样的话……”

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我的视线中，提醒我“选择”正在寻找我们周围的天空。就在他开始用无线电告诉我有东西要看的时候，我开始回顾望远镜上的镜头。

“那我在看什么?”我问道，不愿意在他已经整理好这些千兆字节的数据后再手工整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