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4章 人鱼少女

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。

事实上，此时的怨歌，还真的和初生的婴儿差不多。

而是有自己独立的意志？

之前，只是自己的意志被压制了？

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
毕竟基因战士，严格意义上来说。

也是生物。

吐字有些不清。

但，音色却非常的婉转动听。

苏阳敢保证，这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。

怨歌，居然开口说话了！

而此时，她的眼神，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涣散，无神。

是生物就会有意识。

本来，苏阳就有些不忍杀死怨歌。

现在知道怨歌居然有自己的意识，就更下不去手了。

“你……是……谁？”怨歌用漂亮的大眼睛，望着苏阳。

那眼神，充满了纯真。

此时，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神采。

不再像是行尸走肉了。

不过，却充满了迷茫。

苏阳表情有些怪异。

难道，怨歌并不仅仅是一件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