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84章 道树

这个问题，武扬真的回答不出来。

但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，武扬却是更加明白了能够掌控自己命运，能够自由自在翱翔于天地间的可贵。

同时也更加坚定了，和老怪物一直斗下去的决心。

如老怪物这种畜牲，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间，尤其不该出现在诸天万界之中。

以武扬现在的实力修为，目前来看，他的确可以退，可以避。

在这之前，武扬一直认为，被老怪物强行替换外来强道、霸道，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。因为那样一来，你虽变得更加强大了，可原始大道，却会留下来被老怪物掌控，成为真正生死不由人的可怜虫。

但现在看来，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想当然了。

最起码，对于那些绝大部分被当成猪来养的万界天才来说，若是能够用自由，交换到强大的实力，交换到一个受到至尊阁重视，成为使者的机会，他们怕是做梦都会笑醒。

就是这么无奈，这么悲哀。

在至尊阁，连给人做狗，都竞争激烈，不是每个人都有类似机会。

但，真的是这样吗？

按照从洪开宇那里得到的信息，老怪物可是把诸天万界所有人，都当成韭菜来培养，来收割。

只要他一天不死，并一直强大下去，那终有一天，武扬一样避免不了成为韭菜，被老怪物收割的命运。

两人的一番交谈，看似说了很多，实际上以神念交流，时间上，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罢了。

武扬很想笑，却笑不出来。

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。

若是易地而处，换了武扬是他们，彼时的他，又会如何选择？

是甘于平凡，紧守“自由”的底线，还是和洪开宇等人一样，主动去争取一个卖掉自己的机会？

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