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6.各校云集06

“不怎么好。”最后，他用了折衷的回答。

“嗯？这如何说呢？”穹影故作不解，忽然发觉，戏弄他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。

如何说？夜宸哑言，他也不知如何说，也许是无法说。

“不知道。”他眼中闪过迷惘，这是他真实的回答。

“怎么可能不知道呢？是不是两个月的面壁思过让你变得沉默了？”穹影戏谑地说道。

这个房间没有一点变动，物品依旧，纤尘不染，恍若昨日。

她一身淡紫色的华衣，玉簪束发，墨发及腰，优雅而神秘，深不见底的凤眸，仿佛泣血的丹唇，冷魅而妖冶，蛊惑人心。

她懒懒地坐在椅子上，她随手翻起了书籍，等待他把茶沏好。

夜宸在沏茶，他很细心，不慢不紧，和以前一样，时间仿佛倒流回以前。

不一会儿，满室茶香。

“……”夜宸再次哑言，面壁思过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，她总会提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，让人措手不及。

“不知道就算了。”穹影不再追问，继续喝茶。

穹影放下书籍，端起茶杯，轻轻地吹了吹热气，然后浅尝了一口。

秀眉舒展，味道和以前一样，这让她心情颇为愉悦。

夜宸不经意地看了看她，心中微微一颤，她长高了，更深沉了，更让人捉摸不透。

“夜宸，我不在，你过得可好么？”穹影勾唇问道，七分笑意，三分戏谑。

好不好？夜宸有些失措，这让他如何回答，若说好，那是假话，她会识破么？若说不好，不真不假，她会生气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