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碍-第10.3章

她再次挑战他，她的声音挑战而大胆。“继续。把你一直锁着的黑暗带出来，看看我是否会退缩。我会让你见识到可门这种懦夫做梦也想不到的力量。我现在就给你点勇气尿尿。”

“在球衣前面?”和每个人吗?”

“什么，你担心他们会看到真实的你吗?”

“他们拉屎的时候，你会帮他们收拾吗?”他问道，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
“是的。”

安德洛克斯打量了她一会儿。她看上去确实很能干，胳膊和腿都很健壮，脸上带着经验和智慧。他说:“你怎能用像你这样的舌头教导他们行善呢?”

“我要用我的舌头和我的指关节，安德洛克斯少爷。我很强壮，能让他们听话，而且我也很敏捷，能抓住他们，”她回答。这不是他问的问题，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。

“你够快吗?”你多大了?”

“我36岁了，你这个混蛋的混蛋。”

这比他一开始想的要年轻得多，但现在她没有满身污垢，他看得出来。耶稣说:“你怎样教他们为人正直呢?”

弗劳尔和小辣椒松开了对安卓克尔的抓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但从谈话的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，这不会是愉快的。他们开始往后退，以便更好地看他。他推开他们，说:“退后。”但这并没有什么帮助。

他看着阿格恩，尽管他知道这是个坏主意，但她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。除了几次训练新兵之外，从来没有人要求他自愿这么做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也很少见。害怕你的战友对凝聚力是不利的。她是第一个，而且是一个女人;一个野蛮人。

“很好，”他说。她坚持自己的立场。

他的脚牢牢地踩在泥土里，双手叉腰，皱起眉头，怒目而视。然后，他凭着一股意志力迸发出了一种强大的杀戮意图，一种凶猛、苦涩、尖锐的意图。信里写满了他所有的遗憾，他所有的委屈，这一次，它的力量足以在空中掀起波澜。这是愤怒的表现，而且很强烈。

“我从不说谎，我也不会容忍他们说谎。我会确保他们学会尊重神灵以及如何成为村庄的一员。这比你想象的要光荣得多。”

“你能教会他们勇气吗?”他想了一会儿，问道。

她双手叉腰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说:“是的。”她的目光中有一种凶狠的神情，告诉了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。她诚实、风趣、坚强。她愿意。

但见他一时没有回答，她又说:“但如果你不相信我，为什么不把你的邪恶再表现出来，你就会知道我能教会他们多少勇气。”继续。试着我。”

现在他没有指望从她或任何人那里得到什么。是凯门告诉她的，还是她自己知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