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 洛汗的风声

娅纹毫不犹豫地点头回答：“我愿意，即使去死亡之地！我也要跟随你。”

孟由满意地亲吻了一下娅纹的额头，又转身看向伊欧纹。

伊欧纹犹豫了，中土有她的哥哥；有她的臣民；还有她的责任！我能走吗？强大的责任感不停地牵引着她。

孟由看到了伊欧纹为难的样子，不忍继续追问，便说：“等我离开圣盔谷时，给我答案。如果还没有决定，那一天就不要送我了。”

当战火烧到白塔城的外围城墙时，圣盔谷出兵了。领兵的是伊欧姆、亚历克斯、甘地、马里奥。阿拉贡已经在十天前去了地米霍特。临行时，国王孟由拦住了伊欧姆等主要将领，提给他们一纸诏书，说道：“此战后，我将回到战神身边。伊欧纹将是洛汗国新的女王，你们回来后好好辅佐她。另外，南方魔军会有猛犸助战，你们只要像上次烧死3000狼骑兵一样对付猛犸，就可以破掉南方魔军的杀招。去吧！”

埃隆的问话，击中了大帐中所有将领的疑问和顾虑。不过，孟由接下来的回答，解开了众人的不解，更加惊叹这位强者的深如瀚海的智慧！

“我们还有萨鲁曼的十万强兽人！”

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亚历克斯挺胸出列道：“属下的命是王救下的，亚历克斯愿做攻打摩多的先锋，请王恩准！”

亚历克斯一请战，众将接连跟随。

孟由大手一挥，道：“摩多之战虽然重要，但白塔城也不容有失。你们不要再争了，攻打摩多只要有我和埃隆王、甘道夫、萨鲁曼就可以，和索伦战斗你们的战技还不行！”

伊欧姆迟迟不肯接过诏书，最后孟由怒道：“元帅，你想带头抗命吗？我还没有退位！”

哗啦啦！跪下一大片，伊欧姆跪在地上，艰难地接过诏书，红着眼睛问：“王，您还能回来吗？”

孟由考虑了一会，板着脸回答：“能！”

众将士这才起身上马，朝白塔城开去。孟由望着他们的背影，喃喃道：“善意的谎言，到底是对？还是错？”山谷吝啬的西风吹过大军掀起的尘土，慢慢弥散开来，整个圣盔谷动了起来。

大地在颤抖，伊欧纹迎着山风眺望圣盔谷里的帐篷，一个一个整齐地排列着。比洛汗骑兵队形还要井然有序，可伊欧纹的心却如乱麻般难以理顺。今天是洛汗出兵的日子，也是国王给自己最后的期限。人为什么要有悲欢离合，为什么神不能和凡人在一起。难道有情人难成眷属吗？难道一定要抛弃自己的责任和亲人，才能和他在一起吗？我伊欧纹真的做不到！父亲是为洛汗战死的，他临终前曾要我发誓：终身报效洛汗！全身心地爱护洛汗臣民！永不叛国！每当想起父亲喷血时的大喊声，伊欧纹总是坚强地对自己说：我只属于洛汗！

当王作出最终决定，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，这是在场将士这段时间总结的经验，当听到孟由最后拍板时，没有一个将领上前违抗。

孟由回到王帐，迎接他的是娅纹的温柔和伊欧纹的微笑。当孟由想起任务将要结束，心里总是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。

娅纹看出自己的男人，一定有什么事情憋着，便问：“怎么了孟？有什么事情能难住星空下无敌的强者！”

伊欧纹听后也抬头望着孟由的眼睛，期待着听到国王的回答。

孟由轻柔地抚摸娅纹的长发，拉住伊欧纹水嫩的手掌，坐下说：“如果我回到战神身边，你们会舍弃中土的一切跟我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