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百七十七,别过犹不及

吴楠悦打心眼里鄙视扭头来问的王老实，不过还是配合的回答说，“黎晓，独立策划人。”

多年的老伙计，毫无滞涩，显得那么自然、和谐，会议室里到处都是应该有的赞扬与讨教。

王老实自己其实也在纳闷儿，今儿过来之前，吴楠悦说得那个邪乎，好像自己不来就多缺心眼儿一样。

可他听了半天，似乎这个方案还是那个，没啥长进啊？

为啥？

难不成就凭这个丫头片子？

偷眼观瞧了几次，王老板都判断，洗吧洗吧后，就是挺丑的，底子实在不成。

画外音里，她似乎在说‘图个啥？’。

说得王老实好好的愣了半天。

或许是真的心里边儿有什么对不住，王大老板在瞅唐唯的时候多了些尴尬。

下午没人的时候，王老实还真仔细琢磨了一番，想了半天，也没个所以然，只好作罢。

※※※

他一直没说话，更没打断黎晓，也没试图从吴楠悦那里去获得什么信息。

再判断不出点什么来，这些年真白混、全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
恐怕黎晓就是那个黎晓了。

所以，当黎晓讲解完，挺身看着王老实，满会议室人都等大老板反应的时候，王董特会装的站起来鼓掌，笑着说，“非常不错，很有创意。”

“她叫什么？”

美誉国际的会议室。

黎晓精神焕发，脸上透着自信，为了今天，她还专门去了一个工作室收拾自己的脸，买了一套衣服。

站在这里讲解着自己的设想，黎晓颇有一种摆脱束缚做回自己的成就感，尤其是看到大老板亲自到场之后。

除了总裁吴楠悦和公司部分高层，大老板王董也在坐，实属罕见，为此，往会议室里端茶送水的人脚步都比以往轻了许多。

每一个人听着，似乎都很认真，原因自然不用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