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九 老树新花斗活佛

陀迦落不为所动，琵琶在弹，迭起奇峰。

终是虚无之有，这伤不得陀加落，这就是老夫子对方殷说剑芒也不如何的理由：“崩！”

两道指风，分取双目。

不及，陀迦落眼未阖起，指风化归无形，终是一声断响老弦又断——

弹指掐头勾抹去尾，活佛便持一根二尺有余笔直如剑的丝发般的琴弦，同样以极缓极慢的速度刺出：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

剑进，不为所动，锋首离喉三寸。

“崩！”子弦俱断，断然决然，雪山有宝珠，双蛇护红莲——

剑进，不以为然，锋首离喉二寸。

“崩！”中弦亦断，浮萍有根，人是强弩之末，曲是遒劲不衰——

剑止，止于喉头寸许处，时间再一次凝固。

刺穿了方殷的心！

强以三弦微薄力，力挽圣贤杀人剑，道可以证，神不容屠——

此路不通。

未完。

夫子乐天知命，此路不能也通，剑止剑芒出，锋首作吞吐！一闪即没！

刺入陀加落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