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九 小伎俩

“是是是，那我不让就是！一会儿上台我必出全力，我保证！我发誓！”

“我是不会上去的。”

“那好罢，你不上台，我也不上，不说了！就这样！”

“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岳师兄，不是那样的，这一场方殷必将全力以赴，正当如此！”

“方师弟，你这话骗不过师兄我，岳凌不傻。()”

“岳师兄，其实比和不比都是一样的，方殷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你，正如当年。”

“未必。”

“那就没办法了，你我台上见，反正——”

“岳师兄啊，我求求你，你不要这样，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——”

事实就是，这一场，方殷想让，岳凌不容相让。

方殷有一千个理由让给他，岳凌只有一个理由不容许：你既有心，我便无意。

不比。

岳师兄更绝，没有上台便将话挑明了，全然打乱了方道士肚里拨得噼啪作响的小算盘。

“我不会上去的。”

“师兄师兄，你听我说，我是挂了恩啊帮的名号，而你是——”

“你也是我上清的人，大家都知道。”

“我说岳师兄，你不要这样，算我求求你了，你知道我心里有一个天大的结，当日中秋比武是你让了我，所以——”

“不成，岳凌不容你让。”